2020年8月2日 星期日

被潛伏在水裡的某物給奪去人格的故事


翻譯已取得原作同意。
版權歸原作者所有,未經同意不得轉載。

作者:笹座早々



 一陣寒風拂過我滲著汗水的皮膚。
 周圍想起颯颯的聲音,讓我不禁將身體縮了起來。我四處張望確認著有沒有可疑的東西,只找到長在路旁的樹木與雜草搖晃的蹤影。將視線轉回正前方,眼前高聳巨大的鳥居散發著不可言喻的威壓感,光是這樣就讓我覺得畏懼。
 有想過是不是乾脆就回去好了。
 區區寒風區區鳥居。會讓我無法忽視他們而感到恐懼的理由只有一個,那就是現在是黑燈瞎火的深夜一點半過後。

 談起半夜裡的神社或寺廟,無非都是些會有幽靈從寺院墓地裡竄出來的恐怖話題。如果正值夏日祭典或有廟會日子的話可能還好說,但可惜今天不是那樣的日子。
 不過本來夏夜就充滿著怪談的傳言,如果在牽扯上本身有著奇異氛圍的宗教設施的話,不可怕才奇怪呢。
 這就是一般人對於這類事情的印象,而我-有邊都子也不遑多讓。夜晚的神社,毫無疑問是恐怖的象徵。

 也因為如此,在聽聞與這間神社有關的傳承後,才會有『很罕見呢』這樣的感想。
 傳承中,半夜裡於這間神社獻上祈禱的話就能實現願望。
 不能被任何人看到、一定要在凌晨兩點、絕對要參照一定的程序來進行。越是了解傳聞中的詳細越是覺得跟丑時參拜很像,也許這個傳承的源頭是來自於『能夠實現詛咒對方的願望』的怪談吧。
 但即使這樣,作為怪談產生並持續以怪談傳承下去,最後變成『實現願望』這樣正面的傳聞也是相當稀少的。

 而我來這個傳承中場所的理由,當然是有著即使要求助於神明也想要實現的願望。
 凌晨兩點外出,不用說,絕對不是我國中二年級生能被允許做的事情。如果被發現的話肯定要挨罵。

「好,走吧」

 我小聲地下定決心後穿過了鳥居。 
 踏進了境地後所感受到的恐懼感跟剛才是兩個世界,來到這裡的路上是心神不安的恐怖,而鳥居前方則是不敢呼吸的恐懼。在我的正前方有著本殿,平時有著零零散散的人群,但現在我與它之間沒有任何的遮蔽物。這股寧靜肅殺的氛圍震懾著我。
 即使如此,我也有想要實現的心願。只是個微不足道的,戀愛小心願。

 我憧憬的學長退社了。

 在這偏遠地方的徒步圈裡只有各一所國中高中,大部分的學生都是從國中直升上高中。也因此很少有三年級學生會為了讀書而放棄社團活動。高中的限制人數也和國中的畢業生人數差不多,所以沒有為了考試而讀書的風氣。
 而這個時候放棄社團活動,意味著向他人透露要前往別的高中升學。

 我成為籃球社經理人的理由有十成是因為學長,也因此這個結果讓我備受衝擊。
 原本是打算一點一滴地展示好意,向周圍朋友釋放出我喜歡學長的消息勸退眾人,確認沒有豎立情敵同時花六年來提升親密度的。結果轉眼間在傳遞愛意前的準備時間只剩下短短半年。
 放棄社團活動專心於讀書課業上,能和他確實見上面的機會也大幅減少。

 所以我決定在明天,正確來說是今天黎明之際,發起一生一次的挑戰。
 暑假的尾巴。也就是學長來社團的最後一天明天。絕對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失敗。
 我此番的深夜外出為的是這次結果的祈願。

「挨罵跟這個相比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」

 沒能盡到自己全力。
 原本要花六年慢慢實施的計畫被砍半,也真的是沒辦法盡到自己全力。每天的豐胸運動還沒有開花結果,胸部還是仍舊謙虛。那種事怎麼都好啦。不,一點都不好。平胸這件事有如心中的一把刺。如果能等到高中,也許就能長成誘惑體型的說。
 既然沒辦法,不管是拜神也好只能聽從天命了。
 我內心知道這一點也不會有什麼成果。但是光是想到能做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,毫無疑問地會給自己增加信心。

 我依照記憶,照著傳承中的步驟一件一件進行,往境內踏去。





『將書有願望的紙,以字朝外面的形式綁在詩籤的樹枝上。之後到手水舎拖掉鞋子盥洗雙手雙腳與口部,再前往本殿,不搖鈴僅以各鞠躬與拍手三次做禮拜』

 我聽來的步驟是這樣子的,現在已經完成了第一步。
 手水舎已經沒在流水,裡面只剩有差一點能裝滿一瓢杓子的水量。我站在手水舍前,小心不發出聲音地將涼鞋脫去。
 如果被發現願望就不會實現,傳承是這麼說的。雖然舀水和拍手都會發出聲音,但還是想要降低被人看到的可能性。因而慎重緩慢地脫下。
 當鞋底與腳底分離時,悶在鞋子裡潮濕的腳得以解放接觸到空氣讓人感覺很好。但那只不過是站在手水舍之前的石階上時的感想。

「呀」

 理所當然上方是濕的。
 腳底濕冷的感覺與小碎石摩擦的粗糙讓我不禁放出聲音。明明剛才腳底也因為汗水而潮濕應該不會有很大差別的,但就是覺得不舒服。也許是天色昏暗導致視線不佳所導致的吧,我如此想著,拿起了杓子。
 掬起來的水莫名地感覺沉重。
 當我發覺我正在鑽牛角尖自己嚇自己時,急忙甩甩頭將念頭拋開。不認真的話,感覺告白失敗被甩時,會將所有的失敗都歸咎到這份祈願失敗的上面。
 斷絕了這份迷茫,我不去在意那股沉澱感,靜靜地將掬上來的水流過雙腳。
 
「嗯?」

 總感覺這水有種黏糊糊的觸感。

「是錯覺,嗎?嗯,錯覺錯覺」

 想必這是猶豫不決的我想太多,讓感覺變得太過敏感所導致的。我照著步驟,再度舀起一瓢水準備積蓄清潔雙手。
 但在將水流過左手時,發生了一件事。

 勺子中的水明顯地帶著黏性,爬上了左手。

 積在手水舍的明明只是普通的水,但現在卻好像溶了太白粉一樣,帶有糖漿黏性般附著在左手上。這已經跟天色昏暗還是心靜不下來沒關係了,很明顯地黏稠物將左手給包了起來。普通的水變成黏糊糊的不明物體。

「呀啊」

 好噁心。
 頭腦裡被這個詞彙所占滿,我用力地甩著左手。大力旋轉著將它們甩去後,在衣服上擦了擦。雖然潮濕的感覺蔓延到肚子附近讓人有些不悅,但總比手黏黏的還要好。
 我把差點叫出來的話給吞了回去,心裡暗暗地罵道。 
 什麼東西啊。
 也許是因為溶了什麼成分,或是舀到了什麼髒東西。總之,黏糊糊的觸感讓左手的惡寒蔓延到全身,已經超出了忍耐邊緣。
 祈願終止吧。
 至少我是不可能用加了什麼東西的水來漱口的。更何況在這麼黑什麼都看不到的情況下。

「早知道就不要來求神了」

 回想從朋友那邊聽來的,沒有印象如果中途放棄的話會有什麼懲罰。因此我馬上180度旋轉,穿上拖掉的涼鞋。然後,

……咦?」

 在雙腳穿上涼鞋的時候,自己的腳就不聽自己使喚了。

「等等等等,等一下,為,為什麼?」

 聲音在顫抖。
 不管是想要將腳抬底,還是彎下膝蓋,我的腳都不聽從我的指示做出反應。
 與之相反。就好像有別的意識在操縱一樣,我的腳再度將身體180度回轉,往手水舍開始走去。
 鬼壓床。不對,是有什麼東西在控制著。我就在莫名其妙之下,往方才想要離開的方向,擅自回到了原本的地方。

「有有有,有,有誰,姆估!嗯,嗯估,嗯嗯」

 好奇怪。不可能。就在我要大喊救命的瞬間,我的嘴巴被什麼給塞住了。
 我趕緊用雙手將堵住的東西給扯下。但是,卻無法做到。

 因為堵住我的嘴巴的,是實實在在我自己的左手。

「嗯,嗯嗯嗯嗯!」

 怎麼會這樣,我用著僅存的右手,拼命地抓著我左手的手腕。
 想要大叫卻因為無法呼吸而發不出聲。在身體無法自我控制的恐怖與快要窒息的雙重痛苦夾擊下,我使命地遙望上半身,試著想把左手給扯下來。
 腰部和頭部能依照我的意識活動。但是左手和腳卻不聽我的使喚。
 如果仔細去想,就能知道只有被水澆到的地方擅自動了起來。如果能冷靜去發覺,就能馬上發現這個事實。

 但是在恐怖驅使下的我沒能發現,反而為了給右手使力,而以前彎的姿勢將手肘撐在手水舍的水灘裡作為施力點。
 在施力下快要被搬開的左手突然鬆了開來,我為了呼吸空氣而反射性地張大嘴巴。

 ──眼前的水灘突然動了一下,就好像生物般蹲下身體,一眨眼間跳進了我的嘴巴。
 
「嗯嘎!?嗯估,嗯咳咳,啊嘎啊!」



 眼前的小水灘,不,是擬態成水灘的黏液,透過我的嘴巴侵入身體。順著喉嚨,進到了我的身體裡面。
 好痛苦。
 越是想要呼吸新鮮空氣,越能感覺到嘴巴與喉嚨被蹂躪的感覺。
 在全部的黏液都進到我的身體後,同時我跌落在原地。

「啊,啊嘎,嘎……

 痛苦沿著喉嚨傳播到身體內部。
 血液就好像又沸騰般滾燙。黏液進入到腦部裡,隱約發出了啪擦啪擦的聲音。
 身體大力地震顫了一下,肚子附近正在蠢動。

 如果能阻止它的動作的話我會行動,但我的手完全不聽使喚。唯一能感受到的,只有被迫吞下物體,滿是作噁發顫的感覺。

 就這樣,在被身體中的某物不停地脈動折磨下,我失去了意識。






嗯,嗯~。好,相當順利

 當我恢復意識時,聽到了這樣的聲音。
 就好像閃光一般啪地我的視野恢復了。四周仍舊昏暗、旁邊長著樹林、眼前仍舊是手水舍。毫無疑問眼前的是跟剛才失去意識時一樣所看到的景色。
 我試著想從原地站起,卻想起來剛才我的腳違背自己的意志動了起來。因此我決定先看向周圍,找尋有無人的跡象。
 但是我做不到。
 剛才還能動的脖子,現在動不了。不只這樣,連想要彎腰,還是動一根手指,都沒辦法。

(為什麼?)

 想要說出這句話,嘴巴卻是聞風不動。這樣連叫救命也沒辦法。我的腦袋現在明明完全陷入了恐慌,身體卻相當地冷靜。
 不,是在笑嗎?
 通過勉強接受到的身體感覺確認了自己的狀態,我的嘴巴毫無疑問地歪斜,揚起了嘴角。

「嘻嘻嘻,到底是為什麼呢」

 傳來了聲音。
 那個聲音跟剛才恢復意識時所聽到的一模一樣。如果真要探究,那個聲音跟我以往的聲音,如出一轍。
 但是我心中所想的跟剛才聲音所講的內容完全不一樣。而且我也不會嘻嘻嘻地,笑得那麼下流。
 所以。難道,難不成是。

「是不是混亂了呢?但是妳能感覺到身體的動作吧。那這樣有沒有理解了?」

 和我如出一轍的聲音如此說道。
 不承認不行了。那個聲音,就是從我嘴巴裡發出的聲音。
 就好像是雙重人格一樣。我的身體,不受我意志控制擅自動作著。

「雙重人格!很可惜猜錯了」

 活動著我的身體的某物如此宣言,突然摸上了我現在穿著的衣服。
 在與緞帶一波奮戰後,急不可待地將衣服脫下。

(不要!為什麼要在這裡!)

 我絕對不要在外面脫衣服。更何況還是在神社境內。
 即使如此想,我的嘴巴也絕對不會說出拒絕的話語。不光是這樣子,現在活動著我的人格似乎能聽到我腦海中的心聲,聽到我拒絕的悲鳴後似乎相當開心。

「告訴你吧。我和妳是截然不同的存在」
(截然不同的,存在?)
「沒錯。是從幾年前開始我已經不記得了。有意識時就在這個手水舍裡生活,無法到外界去。只不過,唯有知道一件事,就是只要進到誰的身體裡就能脫離這裡」
(手水舍的生物……剛才的!)
「正確。剛才妳想要擺脫的黏液,那就是剛才為止的我」

 我能感覺到背脊發出陣陣寒意。
 不,並沒有那種感覺。自己的情感完全無法反應在自己的身體上,唯有存在於現在的思緒中。
 相對地在我身體裡蔓延的是……搔癢感。
 胸口附近,能感覺到,微弱被觸摸的搔癢感。

……你在幹嘛!)
「在幹嘛,在自慰啊自慰。嗯看也知道吧?還是說,女性的自慰並不是這樣的嗎?

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手指,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撥開胸罩,正揉按玩弄著自己的乳頭。
 竟然在這種野外露出還自慰。聽他剛才的話這傢伙大概是個男的,我現在正被這傢伙肆意的把身體看光光和撫弄。
 不管怎樣,這樣就已經夠羞恥了。但是。

 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違反我自己的意識,擅自燥熱興奮了起來。
 現在我自己的身體,沒有一個地方是我所能掌控的。

(為,為什麼要摸那邊,啊,啊啊)
「嗯,啊。呵呵,明明是個屁孩,沒想到有著稍微弄下就相當敏感的身體呢。嗯嗯,哈啊」

 咕啾,下體發出了潮濕的聲音。
 我的身體敗給快感,噴出了微小的潮水。現在摸那邊的話,應該能感覺到那邊已經開始潮濕起來了吧。
 明明我才不想知道這種事。

 但是,身體卻沒有停下玩弄自身的打算。
 剛才過分背叛的我的左手,又再度背叛我往私處伸出。從手裡回傳來的感覺能知道那邊已經濕了。
 我祈求停止,但肆意操控我的人格絲毫沒有打算停下。輕而易舉地用著手指摳弄著我重要的所在。
 噗噓。
 我的身體再度噴出浪潮。總感覺那個聲音挺起來格外的刺耳。

「呼嗚,哈,原來如此,我是──有邊都子,十四歲,這樣。啊,好舒服」
(哈?啊,啊嗯)
「嗯……原來如此,國中二年級,今天是來做告白的祈願,嗚嗯,要來了嗎」
(等,唉,啊,你!?)

 就在此時,男子開始說起這些東西。
 那副口吻就好像知曉我的身體一樣,男子開始數說起我的情報。

「嗯!如果告白失敗的話也沒打算放棄,打算調查他去了哪間學校,之後也去報考那間!這樣想的」
(啊!為什麼,你會知道)

 噗噓。
 噗噓。
 我的身體,通過我的手,正被我以外的人給蹂躪。
 食指在乳頭上瞄著圓。用著指腹刺激著平坦丘陵上佇立著的美妙突起,同時將焦躁難耐的麻痺回傳給無可奈何的我。
 我發現到,這個自慰方式,不知不覺間和我平常自慰時的方式同步了。

「妳問為什麼,因為我讀取了妳的記憶了啊。嗯嗯,還是說人家比較好?」
(讀取,記憶?)
「沒錯,還記得我剛才說得嗎?啊嗯!有意識的時候就沒辦法從手水舍離開這件事。難道妳聽了後,啊,都沒不覺奇怪嗎?因為,這個身體,妳和我,同時,嗯嗯,存在,啊」
(所以,說…..

 說起來確實是這麼一回事。
 男子為什麼沒辦法離開這裡,還有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。仔細想想我對於現狀完全沒有理解的部分。
 噗噓,又聽到了水聲。

「我就貼心的告訴妳吧。嗯剛才流出來的愛液啊,就是妳喔
……哈?)

 噗噓。
 咕啾一聲,將手指用力地桶進到滿是淫水的腔室中。而我和男子一同,「呀」地發出呻吟。自己的手指就好像是要將花蜜,將愛液排出一般,輕搔著密穴刺激著內部。
 看著自己如此反應,同時用食指與中指夾住乳頭,前後扭轉。在昏暗中也能看到帶有粉紅色的先端,婷婷玉立著。
 我的身體完全沒有停止自慰的打算,我的嘴巴繼續把話說下去。

「妳覺得我會毫無意義地在這荒涼的地方自慰嗎?嗯,啊呼,現在,我正作為液體,啊,搶奪妳身體的意識!我正在捕獲妳目前意識所佔領中的記憶。嗯啊,我正不停地將妳的意識與記憶化為愛液排出去呢。再去一次後就要永別了喔」
(什麼──)
「啊,啊啊,嗯咦!覺得我在說謊可以自己回想看看喔?人家的名字是?今天又是為何前來?」
(那,那是因為──)

 噗噓。發出了水聲。
 我順著男子的話努力回想著。沒錯,我的名字是,名字是──剛才男子才說過的,那個。
 這個。

 想不起來。

 噗噓。我到底是誰。確實,我,來到這個神社,是為了祈求什麼的願望。
 然後,被來路不明的男子搶走了身體,覺得自慰很舒服。視野擅自往下看,能看到窮酸的胸部與還沒長毛的陰部,而手指正噗嗤噗嗤地攪弄著。空下來的手指刺激的眼前的豆豆。讓腰部浮了起來。
 噗噓。發出了聲音,排放挖掘著花蜜。

(不要,啊,啊啊,那裡,不,不要,不要啊!)
「嗯啊,差不多要去了呢,嗯哈啊」

 那個花蜜就是我本身的宣告,伴隨著討厭的實感殘留在心裡。
 被挖掘出來。名為我的人類將被這個男的給全部奪走。我的名字。為何來這裡?噗噓。不要。學長的名字。我的家。家人,那個,這裡,又是哪裡?
 我,又是什麼?
 就好像是要打斷我思考的思緒,快感不停被送進來。每當快感被送來時,要想些什麼、有去想的必要嗎,便越來越不明白了。
 好舒服。
 隱約中知道絕對不能夠高潮。而那個理由也想不起來了。
 再說,身體不受我控制,想要阻止也沒辦法。 

 對了,我記得有個重要的人,

「啊,啊,啊,最後就用,陰蒂,嗯,要去了,嗯嗯嗯───!」

 男子僅僅用力嵌了一下。
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就是很舒服,身體,一顫一顫地抽動。
 剩下的用著猛烈的勢頭,嘩啦噗啦地摔落到手水台上。

 眼前,有位可愛外貌的女孩子。
 我能感覺身體殘留著快感的痕跡。雖然不知道它到底從何自而來,總之,就是很舒服的東西就是。
 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。就在思考也得不到任何答案的狀態下,我眼前的女孩用著熟練的動作將敞開的衣服給穿了回去。

「謝啦。如果妳想要身體的話,再從別人那邊拿吧」

 女孩子明明有著可愛的一張臉蛋,卻露出有如男性般猥瑣扭曲的笑容,留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此地。





「算做妳把身體給我的賠禮,就跟妳說說後續吧」

 昨天光臨過的女孩,今天也來了,同時愉快地說起話。
 根据她話中的內容,好像被憧憬的學長告白了。
 看來她本來打算先和憧憬的學長告白的。但是剛好要準備報考其他高中的學長原本也喜歡她,所以反而被對方給告白了。她答應的對方要求,兩人開始了交往。

「就是這麼樣子。嘻嘻嘻,明明妳不需要來這邊也有可能得到幸福的說」

 我不懂她話中的含意。
 我只是隻不知何時開始存在於手水舍,無法從這裡離開的,不明生物而已。好像有著作為人類的感情,可能曾為人類,但是沒有人類時的記憶,無從考證。
 眼前的女孩嘟噥著「賺到了,賺到了」,同時揉起謙虛的胸部。我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種疼痛流過的感覺。
 我明明是液體,沒有痛覺才對。


「不過我也懂妳的艱辛。我也會和之前一樣,將夜裡一個人前來的謠言散佈出去的。過了幾年後,妳應該為開始忌妒起外頭的人類,而化成黏糊糊的黏液才對。那拜啦──不對,再見,原本的人家。從今以後人家將作為人家活下去啦,啊嗯

 她再留下不明所以的約定後,離開了此地,頭也不回。

8 則留言:

  1. 有点史莱姆,也有点像地缚灵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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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. 那就叫做地縛史萊姆吧(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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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. 这个剧情的安排真的很精妙啊,上任夺走身体,把现任留在手水舍,然后由嫉妒外面的人而放出谣言诱惑下一任,结局给了无限的想象空间。唯一好奇就是如何散播出谣言的?还是感谢优质翻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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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3. 放出謠言的不是化為黏液的女主角喔,而是佔有她身體的某物替她釋放出去的。如此一輪皆一輪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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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how.php?id=1344645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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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是最近很紅的人格排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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